默默的想着。可她现在全身都在最为严苛的束缚之下,完全没有半点发挥的余地。就像是一只已经摆上砧板上的肥rou,只能任由别人摆弄。现在的她不要说反抗了,就是一只猴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她也做不了任何事情。
她缓慢地滑动着自己的双脚,就像是只蜗牛一样慢吞吞的爬行。两只尖锐的鞋跟在迈步时的间距或许能以厘米进行计算。在华丽礼裙的下面,极为紧绷而又被限制到不能动弹的衬裙,确保了她每一步都是标准的淑女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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