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而皇帝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平静,仿佛现在和她纵情深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吻完小嘴,四唇相离之时开抽出一条泛着银光的银丝,皇帝却是毫不嫌弃的一同接受进去,又低下头轻轻吻去闵妍小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一面亲吻一面说道,“朕知晓你的不适,但在共和国里,忍耐是女人的必修课。过去你要忍束缚之痛,束缚之苦,束缚之寂寞。如今你还是要忍。你的忍功还是不到家,许是少了十几年在闵氏调教的缘故,毕竟受训不过半年之光景,所差的东西非一时之功可以补回。若是你meimei来兴许会好一点,但你既为祭司钦点的皇后,那你就必须接受这个身份,以及这个身份背后沉重的责任。”
他这话听得闵妍晕晕乎乎,半天也琢磨不出什么韵味来,此刻只觉得下身好像要被人从中间直接撕裂开去一般剧痛无比。之前常听闻旁人说碧玉新瓜破疼痛无比,哪里又会想到这处子之身将破未破之时便会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
又想到那些个教导嬷嬷在调教自己的时候还不止一次的提到,破身之时要眉目含情,引身折腰,逢迎帝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此不适之下,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牵动下身撕裂的伤口,哪里又能随心所欲做哪些取悦人的事来。
好在皇帝还在不断亲吻自己,唇齿间醇厚的迷醉香味铺面而来,也不知用的是何等熏香,既无锋芒毕露的咄咄逼人之气,也无娇媚甜蜜的脂粉气息,而是一种中庸的平和中正之感。闻了以后好似口舌生津,自觉的探出小舌去与男人的舌头作追逐嬉戏之态。
身上也消了气力,瘫软在宫床之上。想着自己当初入了皇宫或许还有什么脱身之法,可现在封后大典都做了,完成了全套婚礼的仪式,已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如此了。
再加上自己身为他的女人,承欢胯下也是自己的该有的命数,只闭着眼睛任由皇帝钻磨那娇嫩的处子美xue。嘴上却好似甘之若饴般和男人不住的纠缠亲吻,贪婪的享受着那一种能让心灵平静下来的中正之气。
皇帝手上一面抚慰着闵妍上次就摸索发现出来的敏感点位,一面在腰身上加重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大若卵蛋的guitou往少女紧闭细小的处子xiaoxue里钻探进去。也不知是膀胱给xiaoxue腔道的压力实在过大,还是少女紧致的程度异于常人,皇帝这般用力之下竟然还是难以进入,只觉得自己前去探路的g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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