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厌恶或恐惧、向同性表达爱慕之情,这些分明为“不正常”的证据,板上钉钉:只要一个女人稍偏离男人所制定的规矩,她就发了疯,需要服用水银,致幻药,关押在疗养院里。这便是被男性全面把持的“科学”所做出来的事情。
性爱机械低沉轰鸣,布满凸起的假yinjing滑进被cao成硬币大小无法闭拢的roudong。和那些医生不同,奎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对男人来说无比残忍的酷刑,对彵则是微不足道的情趣。
“圣诞快乐,金。”无视男人凄惨而无用的挣扎悲鸣,彵披上浴袍,转身离开。
“外面冷,进来。”奎宁招呼坐在门前阶梯的女孩。
“叨扰到您了吗?”她傻笑,脸颊晕红,唇却冻得发紫。鼻音软糯,连打苹果酒味的嗝。
……还是不要和醉鬼置气。
波本接过冒白气的柠檬姜茶,咕嘟灌下。
“好烫!”她伸舌,可怜巴巴:“要加蜂蜜…”
奎宁指尖轻点,冰晶迸射融入热饮。女孩吃瘪,低头呷茶。
“发生了什么?”彵抱来寝具。看来是要借宿了。
“很难解释,而且老师您肯定觉得幼稚。”波本钻进毛毯,将自己严实裹紧,只露出两只滴溜溜打转的眼睛。未从奎宁脸上识别出不耐烦,她艰难整理语言,毕竟还是第一次和人吐露心事。
“我不理解,为什么他们总觉得自己比我聪明。”青少年的聚会也有套程序,首先是自我介绍。她说自己是见习机械师。
“所以你是打杂助理?”说这话的人刚刚还介绍自己在事务所做学徒,即将被当地法庭认可成为律师。她否认,但四周皆侧目,似乎讶异这份强硬的不合时宜。
之后有人对“她自称机械师”这点起了兴趣。
个子这么娇小,拿得动锤子吗?皮肤如此娇嫩,风箱会不会将其灼烧至龟裂?你的手很美,打磨零件生出老茧多可惜。
她正欲解释,器具可以定制重量,做好防护能避免受伤,工作室有机床。
然而一个远方亲戚是铁匠的男孩自认为更懂行,屡次打断她发言,向别人讲解,还悄声问她是不是很体贴。
而女孩们虽说来参与聚会,却坐成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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