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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古决定抵抗,僵硬地蜷缩在轮椅上,腰腹折起。但这只让他无数次被推向高潮,又被抛下。就像窥伺吊rou的饿狼跳起,登山者冲向近在咫尺的山顶,就差一点,但永远无法触及。
“转个…方向…”语句夹杂破碎喘息。男人眼神涣散,失去焦距。软rou背离意志,饥渴吮吸。再来点刺激,也许他就能……
“确定要掉头吗?马上就到农户区了。”波本笑容明媚,手指前方。
安古唇咬出齿痕,义手撑住扶手,肩膀使力。假yinjing缓缓外拔,像酒瓶口的木塞,发出“啵”的yin靡声响。蜜液从xue口噗噜挤出,流得满大腿都是。终于脱出一小半,他呜咽,机械腿夹紧,重重坐了回去。突起擦过禁箍的肠壁,顶入乙状结肠。他无神的眼蒙上水汽,终于无法抵制情欲,像骑马般上下起伏,插着自己。yin汁喷溅,水渍甩满座椅和毛毯,残肢都抽了筋。终于,终于快到了——
“坐好。”男人被紧按住。几乎抽离的硬棒猛地全根插入。他流血的嘴唇微张,无声尖叫。
“午安。”波本挡在他面前,笑容甜美,如红白玫瑰娇妍绽放。这无疑俘获了老妇人的心。
“噢,亲爱的。你迷路了?怎么在这里。”
波本余光回瞥,见安古似乎整理好情绪。
“您好,我是波本,见今天天气不错,拜托神父大人一起散步,带我了解村落。”她侧身,转移话语权。
神父的躯壳发挥稳定。寒暄完毕,老妇人态度显然更拘谨。但临走前,她偷偷塞来糖果,说是给孙子带的,分她几颗。
“她孙子多大了。”牌子是同笑乐。和太妃糖相似,不错。波本哼起小曲,拆开包装纸。
“如果还活着,今年十九。”
波本停止咀嚼的动作。
“前年入伍,没多久战死。”
“为什么要应征呢。”
“他父亲是军官,失踪了。母亲双重打击下悲痛过度,重病而去。”安古轻笑:“战争就是这种让人枉枉送死的东西。”
女孩舔弄软糖。这话题真不畅快。但没有表露过多感情。她学聪明了,不想被恶毒的男人愚弄同情心。
“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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