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我身上。请您放心。”
“cao作很简单的。握住把手,和推车没什么不同。”
“这样吗?”她动作谨慎,轮椅跟着拐弯。神父身体直哆嗦,弯下腰去。
看来事态紧急。她要快些护送两人离去。轮椅滚得飞快,女孩小跑才能跟上。得亏她在劳动力短缺时帮家里干了不少农活,身强力壮。神父难忍病痛,轻声呻吟。虽然压得很低,但能听出醇厚声色中混杂软糯鼻音,就像是…女子脑内闪过不恰当比喻。母猫叫春。
女子停住。神父也未预料到轮椅急刹,发出声未能抑制住的啜泣。他才发觉自己被看着,不住发颤,胸膛抖动,满脸通红,唾液从嘴角流下。
“您怎么样了?难受的话我多叫几个人来。”女子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心中一沉。这症状像是疟疾。难怪要盖毛毯。
“…我没事。只是…呃,疲劳。送到这里就可以。”
“这怎么能行!”
“请交给我吧。”女子愣神,不知不觉轮椅已回到女孩手里。女孩红瞳直勾勾的,像血月:“您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们在门口就已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