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还未缓过神,rouxue便急速收缩,明显是被cao丢了一次。他弓起身体,痉挛的双腿夹紧才勉强没有射精,脱力的躯体软倒在轮椅里。
神父胡乱回答,但善于谋略的将军哪会轻易放过暴露出的弱点。端起架势讨价还价。他咬牙,集中精力应付,同时寻找女孩身影。
波本正挨床记录每个人的伤情,心中将男人骂了百八十遍。她说的是每天一条假肢,结果安古夸大其词,将工作量加大到每天一人,不仅辛苦,还不知要在此滞留多少天。更不爽的是,他连哄带骗,生怕被拒绝。的确,她来此处是为了报仇,但自己又不是铁石心肠,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救人要紧。
心灵感应般,波本回头,撞入神父雾蒙蒙的眼睛。
真是奇怪。任谁都能看出这家伙在挨cao吧,怎么没一个说出来?无趣。
波本弯曲手指,震动随之消歇。见男人神色闪烁,呲牙微笑:不客气。
将军谨慎打量神父,被黑袍严实包裹的精壮身躯不时绷紧、鬓角淌下汗滴。他抬眼,对上幽黑的瞳仁,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谈话就这样突兀继续。
总算撑过这轮对话。不过波本应该没那么好心。果不其然,安古用余光捕捉到她手势。弯曲手指伸直,硬棒立即狂震不止。不仅如此,之前的花样轮番上阵,百般玩弄正层层迭迭主动裹上硬棒的饥渴rou壁。
但神父像是铁了心硬扛到底,腰背挺直,面色如常,唯有微颤尾音出卖了他的情绪。
波本没想到他居然还忍得下去。更烦躁的是,刚刚她居然手下留情。这或许是血缘的诅咒起了作用:她无法杀死安古,也不能做出实质性的伤害。难道正因如此,自己从未触及男人的极限?
讨厌。女孩垮起小脸。刚被踹床的新兵见她走来,面泛红晕,小心翼翼发问:“你不开心?”他还是个大男孩,金发柔软,蓝眼湿漉漉的,像大型犬。他挺幸运,仅前脚掌残疾,裹在纱布中,还能勉强跛脚步行。
隔壁床的老兵拿腔拿调:“看来你还是喜欢小姑娘,之前哪见过你主动搭理人。”他伤势严重得多,半边身子烧伤,左手和左腿被连根截断,右边完好无损,整个身体都不对称,像翻车鱼。
波本做笔记。这两人的伤势凑对,能在单天内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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