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灼热的吻。这越界了。波本想去推,对方反而抱得更紧,力度之大快要把她揉碎。搞什么鬼?波本身体僵硬,挣扎着坐直,腰侧却蹭到根roubang,这才了然:过激行为原来是性冲动的产物。她微妙地感到放心。
不应期真短。既然在这逼仄环境中无事可做,帮他缓解也未尝不可。
微凉掌心覆上半勃yinjing,他弓腰,汗湿背脊绷紧。新兵排练般絮说,声调高昂,极具激情。神父能想象出那幅画面:阳光倾洒而下,士兵虔诚跪坐,请求神明赐予他祝福。但前方祭坛中,正发生着会被诅咒的罪行。
白日宣yin,在最神圣的场地。即使神全知全能,此刻说不定也调转眼睛。因此年轻人的愿望也一并被无视了去。再者,他表白的对象也亲自替这份感情判了死刑。
“纯洁百合般”的女孩正与雄性交缠,所谓“天使亲吻过”的手指熟练撸动yinjing。安古诚实地起了反应,但不是缘自生理所需:他浑身酸胀不堪,无法再禁受刺激。但此情此景下的触碰让干瘪灵魂都战栗,遭滥用的身躯被逼迫着兴奋起来。他并非处子,但也对性交兴味索然,因为rou欲满足后,只会涌上能将他吞噬的空虚。神父清楚,这世上不存在能予以他无限欢愉之人——除了至高无上的神明化身。
但是波本恰时出现。尽管只是被当作玩具,但安古在女孩身上嗅探出某种可能性。数次款待后,他变得贪婪,想奢求更多,然后屡屡碰壁。只不过,此刻共同践踏一颗还未给出的真心,让他有种错觉:是他引诱女孩,合谋杀死了可能的爱情。
既然能堵住其他缺口,那么让情愫累积至过线只是时间问题。只要还保持理智,就有把握不会让洪水决堤。
他情难自制,呼吸愈发浊重。口鼻被覆盖后,反而更刻意地发出声喘息。青年的祈祷突兀停止,波本咬牙,手从性器上撤回,捏住神父脖颈。该死,就不该给这混球半点怜悯。双手不遗余力缩紧,背后都沁出层细汗,终于将呻吟扼在他喉管里。她不敢放松,四肢压紧钉住男人,直至动静逐渐变小。脚步终于远去,她松口气,忙不迭地钻出。
咚。
波本僵硬地转过头去。呃,根据愧死机制,安古应该还活着。但这无改人貌似被掐晕过去的事实。她掀开桌布,即使有心理准备,看到眼前景象还是吞了口唾沫:昏暗光线下,男人已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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