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他心尖上的红玫瑰白月光可不是我,我只是他啪叽拍衣角上毁了一件好衣服的蚊子血罢了。”
“知道我没用的绑匪气的打了我一顿,打成这样的,若不是荣寒觉得草菅人命不太好,大概我就死那了。”
“肋骨断了两根,十几处内脏破裂,腿差点断了截肢,手也骨折了,虽然不太严重,提重物应该是不太好使。”
“真的是祸害遗千年呐,上天留我这贱命一条,接下来我不想吊在歪脖子树上了。”
老杜沉默了很久很久,他有些干涩的开口:“那你想干什么?”
林子默确实没怎么考虑过这个问题,“等恢复来再说吧。”
这一等就是小半年。
荣寒也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林子默现在看的淡了,老杜和她媳妇天天来,不止一次老杜抱怨她媳妇对自己太好,每次还开个小灶,可把他嫉妒坏了。
林子默推脱了老杜来接他的好意,打了个车去了他和荣寒同居了近七年的公寓。拿出藏在花盆下的钥匙,开了门,心中不免小小的失落,荣寒果然不在。他看着两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开始收拾东西。他的东西并不多,几件衣服一些生活用品,拿上自己的钱,打算出门的时候,瞥见了那个他和荣寒唯一一张合照,那是第一次搬进这个房子他逼着荣寒拍的,照片上的他的笑得傻的不行,荣寒板着的脸上多多少少有些害羞,这张照片他太喜欢了,然后跑相片店里去放大了很多倍,挂在了墙上,不顾荣寒反对,他坚持久了荣寒也妥协了。
他把相片从镜框里拿了出来,剪掉了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