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传达的意思我都说到了,剩下就是你自己考虑了。好好休息。”
沈安棠万分娇羞点了一点头。
沈知离出门晃晃悠悠走在回廊上,心情明媚就差哼首小曲儿,路过崔绥程南两人那间房的时候听见里头两人说笑的声音,忽然在脑子里想着:不然跟这俩小孩凑活一晚好了。
这样想着,他抬手便推开了门,里头两个少年正在榻上闹成一团,听见动静一下子消停下来齐齐转头看他。
沈知离看着榻上两脸懵逼的两人,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同是男人,为什么自己宁肯跟他俩一起凑活也不愿跟虞厄睡一间?没道理啊?!
这个拷问人性问题一蹦出来就搞得沈知离十分别扭。
沈知离站在门口,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迷之捉奸既视感使得情形一度十分尴尬。
最后还是崔绥先开得口,小心试探道:“师、师兄,怎么了?”
好在沈知离脸皮够厚处变不惊,干咳一声,开口道:“咳,我听见你俩还没睡,顺便进来问一声。你们安棠师姐若是明天身子仍不舒服,我们便在这店里多住一天,你门觉得怎样?”
那两人异口同声:“我们怎样都行!”
“好。”沈知离点一点头继续装作波澜不惊,“那你们也早些休息。”说罢直接掩门退了出去。
门外的沈知离顶着一脑门黑线,一面慢吞吞踱着步子往回走,一边在脑子里拷问人性。
直到站在熟悉的房门前,依旧无果。
沈知离:……
他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想着薛定谔的那只猫,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