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还记得。”
丞相道:“所以,此次便是晋王的手笔了?”
领头人道:“只是请谢相去叙旧,这边请吧。”
被人在眼上蒙住了黑布,系上手脚丢进马车里,由于车辙时不时碾上小石块,谢锦官的背频频撞在车壁上,已有些瘀疼了。但他心里倒是冷静得很,因为从前种种都叫他忽然寻到了解答。
祭天时千里来诉苦的晋王,京中种种动乱的来因,还有许多细枝末节的东西。
马车在行了许久后停下。
谢锦官一日一夜未睡,困倦得很,居然也半梦半醒的小寐了一刻,被人从马车里拖出来,踉踉跄跄上了十余级台阶,过了曲曲折折的回廊,听见院中有活水的声音,又跨了道门槛,被人扶在椅子里坐下。
谢锦官面上的黑布被人拿开。
他笑了一声,不出所料地看着眼前人:“晋王别来无恙。”
晋王微微一笑,替他掸了掸身上沾着的泥灰,道:“手下的人不懂事,谢相莫怪。”
谢锦官道:“也习惯了,当初周温绑我的时候,也没比现在好多少。”
晋王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果然猜到了。”
谢锦官道:“我还猜,若不是你当初不肯告诉周温实话,教他放松了对我的警备,你也不用再抓我一次。”
晋王转过头来看他,“本王不肯告诉周温什么?”
谢锦官道:“晋王说呢?”
“谢相既然想开门见山,本王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本王想知道先皇的真正遗诏在哪里。”
谢锦官道:“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