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成王的看法也是一派。对此,神煚并不陌生。
“有道理。”神煚喜欢这么总结对方的话,不过她今天加了解释,“当年,神炔迁都,最初是迁都、迁宫、迁庙,还要迁人,结果迁都成了,迁人成了一半,剩下的也就算了。今日争论不休的事,两百年前也该考虑过。所以,本尊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义成王听着神煚的话,他不敢在此时回忆那些往事,他还在揣测神煚此行的真实目的。
话已经说了不少,到底要干什么?
寝殿里忽然变得安静,有风,是带着夏日炎热的风,从窗户吹进来,帘子随风轻轻拂动。义成王觉得,这个夜晚有点凉。
“王爷啊,你是个明白人,明白人,让人喜欢,也让人讨厌。”
神煚终于说话了,这段话像是对今晚夫妻相会的总结,她起身离开,离开了义成王寝宫。义成王一直送到大门外,那副恭敬模样,令在场的人无不震撼。
神煚恣意妄为,义成王玩世不恭,这种深入人心的形象,一旦发生改变,可见多么吓人。
“主上突然驾到,可有什么事?”
寝殿里还是只有两个人,这次是义成王和临川侯夫人。义成王不许宫人进来,还将门关上。
“我差点就死了。”义成王擦着汗,这时候又热了。
临川侯夫人大惑不解,“怎么了?”
义成王连续丢了两块帕子,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像是在平复心绪,“主上说,我是个明白人。”
义成王顿住,他看着临川侯夫人,“我要不是个明白人,早死了。”
临川侯夫人面上仍是惊讶,“主上向来喜怒无常,今日可是犯了什么忌讳?”
义成王不答,他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看着临川侯夫人,眼睛一眨不眨地,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自己摇摇头。
“有什么,倒是说呀。”
在临川侯夫人的催促下,义成王才缓缓道:“总觉得,主上近日来的举动,像是在准备后事。”
“莫不是主上要跟人私奔了?”临川侯夫人脱口而出,还带着一丝暧昧的笑容。
“不可能。”义成王否决了“私奔”的说法,“主上断然不会如此。何况,主上不会不知道,只有神尊身份才能保护康闵陶,保护她与康闵陶不能说的关系。”
“我倒不这么想,”临川侯夫人摇摇头,“主上长这么大,什么没享受过,就是感情不能如愿以偿。要是遇上对的人,放弃一切未尝可知。那神尊身份,既是保/护/伞,也是招人打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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