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采儿见状,就要叫人,被神煚喝住。
“没事的,一点小伤罢了。”
话是这么说,血止住后,神煚还是觉得伤口隐隐作痛,为了安慰康闵陶,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免得惊动太多人。
“都是我不好,主上要怪,就怪我吧。”
康闵陶一脸愧疚,神煚安慰道:“没事,刀剑是凶器,见点血,没什么。”
说到“凶器”,康闵陶反而更加愧疚了,“主上有所不知,这把剑大有来历。”
原来,这柄剑是祖传的,据说是神燮的佩剑,传给了神燮长女濋留,濋留暴毙,此剑由其夫康恒保管,之后一直留在康家。本来,这柄剑是放在库房里的,因康闵陶喜欢,故而拿了出来,摆在书房里。
“哦,难道这就是神燮斩杀逆臣桓劼的宝剑?”
神煚眼神亮了,她想起神燮入昭明神宫斩杀桓劼的事,不由想起如今的桓康两家。斩杀桓劼其实是当时掌权的康氏鼓动,康闵陶是这一康氏的嫡系后裔。被杀的桓劼,则是翊武桓氏一家,当时险些遭了灭族之祸,却在几十年后复兴,成功报复了康氏。这两家的仇怨,到现在也没能消解,反而因为时间流逝而深入骨血里。
那么,康闵陶房间里放着这柄宝剑,可是这个寓意?神煚意味深长地看了康闵陶一眼。
“倘若传言不错,这的确是那柄宝剑。”康闵陶没有注意到神煚的表情,她又道:“这柄剑,许是杀戮太多,嗜血成性,我平日里把玩,时常见血。”
这就异常邪乎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