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看收摊的人笑着奔跑,她也跟着傻笑,突然被人一把拉往旁边还没回过神是怎么回事,等看清,那匹刚刚几乎要撞到她的马飞奔着在拐角处不见了。顾仲犀从大叔手里接过顾韶,冲那马走的方向冷哼一声:“有些事不是跑得急就能挽回了,你说是不是小韶儿?谢谢大叔嘞,咱回家了小韶儿。”
顾仲犀在醉仙楼买了酒食,两人在房间吃完饭又赏了会秋雨,他忽然站起来关上窗:“顾韶,你喜不喜欢永安城啊?”顾韶点头,他也点头:“那过几年咱们再回来。”
嗯?
万平这一年多过得提心吊胆,日夜担心父亲说的那信会出来,最些日子才好些,原本以为仗打了一年多不会再有意外,哪知雨夜一骑铁蹄踩碎他的幻想,该来的,终归要来。去年八月,高贵妃诞下皇子,今年这时月,皇宫里正在摆庆生酒,大臣们该到的全到,罗午斋不知为何迟了些才到。
此时紫宸殿内罗午斋俯首低眉等着皇上看完万平连夜送给他的证物,几乎能置高恪于死地的证物,当年先皇并未下令屠杀北麓一脉,而万芳的证词和证据都表明,北麓一脉当时根本没有反抗,别说谋反,连被屠杀时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两千多条无辜人命不说,当时因为顾林成意图谋逆案又死了多少朝廷官员,又有多少和北麓一脉有关系的朝官被削官被流放,造成如今朝庭无人可用的境地。他高恪,又是何居心竟敢假传圣令造成这千古冤案!顾林成案直接牵涉吴王案,那么吴王又冤不冤?
皇帝看完证词证物,直视的高恪,良久,他对罗午斋挥挥手:“爱卿先出去。”
这?...
罗午斋顿时泄气,不由得暗叹一声,他似是高估了皇上对天下的责任心,也低估了皇上对高恪的爱惜之心。即使再不甘又如何,如此铁证如山也扳不倒他,还能如何。就这样吧。
——“朕想知道,当年先皇都知道这些事对吗。父皇默认了你的行为,因父皇明白,朕不是吴王对手。只是高恪啊,你做的也太绝了,当年让顾林成上京,他亦无活路,你又何必...”
——“皇上,您太低估顾林成对于朝局的影响了,当年若任他一直壮大,他想颠覆大琰江山的姓氏也未尝不可,不用刀剑用唇舌,他顾林成能做到,让他上京变数无穷,臣只有斩草除根才心安。先皇也明白北麓一脉不能留,是祸患,皇上,事情是臣做的,您若要罚,臣认罪。”
——“你也别急着认罪,朕问你,北方与东契的战场本就不利,万芳率军过去毫无作用,他觉得你不信守承诺想让他死在北方这才出此下策,战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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