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各自阵营束绑手脚,若要荐官,还是外官中选其一,对你对江宁百姓,都好。”
太子似是无心听这些,只是一直看着她,这让她有些无奈,叹了一声:“殿下,我的话到此为止,臣女告退。”太子拉住她不松手,似是有千言万语想说又不能说,一开口就满含悲愤:“你我之间,如今就只能谈这些了吗?”高怀逸站得直,回他:“臣女与太子殿下谈这些都已是罪过,时常翻来覆去的想,我到底还该不该来和你说这些,而你又是否还需要我说这些。若是不需要了,殿下明示,臣女自会依令行事。”
越来越模糊不清,她一直这么倾心倾力为这个人谋划,这个人又是否真的明白她图的是什么。是啊,图什么,有时候自己都有些怀疑了。听到太子提议派万芳曾经的部下曾岳去江宁,说只要把万芳真正的死因告诉给那人,那人就会死心塌地站在他们这边。听完这些,她突然心生戚戚然,良久才出声:“殿下,恕臣女斗胆,殿下刚才说的曾岳,如今在平苏府任刺史,他为人为官如何,殿下真的不清楚吗?难道为了一个死心塌地,其他的皆可默认?”
太子也换了神情,负手转身:“伏秀,有时候你还是太过天真,朝里的事,我比你看得多听得多,自然清楚怎么做最好。江宁的事确是父皇过问了,父皇久不问朝事,忽然把庹宗海叫来问起江宁为何要增兵,庹宗海君前奏对不得君心,父皇也没说让他回去也没说不让他回去,枢密院不敢擅权此事,还在等圣意。罗大人昨日见了我,也和你说的一般无二,说此乃良机,让我把握。如今的情势,我只要忠心,其余的,皆可默认。不这样,我又拿什么攒够人去和你爷爷斗?”
这天还是冷,但街市上早就熙熙攘攘,顾韶把店里的事交给门外摆摊卖香粉的赵家娘子,让她帮衬着看店,到时按天给钱银。她自个挽了个男子发髻,穿一身男子冬袍,上街转悠去了。从城南逛到城北,一路吃得撑,到大相国寺时住了脚步,站那看人做糖人,一脸期待。要不是身后那人连啧几声,她根本不会回头,回头看了一眼笑呵呵的拱手:“高家小姐,真是巧啊,听闻你礼佛一向去城外栖霞寺,嫌大相国寺人多吵闹,今儿怎么有兴致逛到这里来?”
高怀逸此时看着她右边的侧脸,一时有些失神,过会轻啊一声:“不巧不巧,我在马车里看见你了,特地过来看看你。”
这话可真奇怪,顾韶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刚拿到手里的糖人,递过去:“喏,你是想吃这个吧,先让你了,有事先走一步,下次再会高家小姐。”说完眼睛紧盯着某处直直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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