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除非…有人说动了她。伏秀那边来信了吗?”高广征赶紧将刚取的信从怀里掏出递上去:“信儿子已看过,伏秀所言与越骑卫来人所言无差。”
高恪看完信又陷入沉思,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伏秀说,太过顺遂事必有异,可又说不出哪里有异。她说她还是看不透顾韶,若真是暗度陈仓,又何苦带了她在身边时时遭人看住。她说顾韶胆大心沉又异常聪慧,我们凡事需要三思而后行。”
高广征有些压抑得烦躁:“父亲,您不觉得伏秀这些年呆在秦政身旁不仅毫无作为还处处克制我们做事,我看女儿大了不中留,或许她的心,早已在为她自个打算了,普天之下,哪个女子不想做皇后?”高恪瞪了他一眼:“自个的女儿你也菲薄,我告诉你,伏秀对高氏一族的情感,不比你和崇远差!只是这次,她确实太过疑心重,我也能想得到她在忧心何事。你妹妹那边已经动手,再不快刀斩乱麻,倒真是祸患。立秋之日,你必须守皇城!”
高广征得了令,兴奋了眼发红,等了这些年,终于等到了!他刚要走,高恪又说:“让崇远即日起身去接他姐姐,你荫子封妻之时,绝不能少了她的荣耀!”
有海鸟歌唱,把两人从睡梦中叫醒,顾韶轻抚了她的背,示意她可继续安睡,她把人搂得紧些,低哑的笑。顾韶问她笑什么,她抵在胸口好半晌才笑叹一声:“好似大梦一场,真怕醒来看不见你。”手指细细的抚摸在顾韶脸颊,眼里的柔情盛得满溢。
顾韶素帛单衣,挽了发髻起身赤脚去提水,打来山泉水看着高怀逸洗漱好,又拿了梳子细细给她梳头。早晨膳食一碗海鲜粥,色香味鲜。收拾碗筷时,顾韶终是说了清晨第一句话:“今日想去哪里逛?”虽是与平日无异的一句,但话里的柔情高怀逸还是听出来了,从后背揽了她入怀,拥得紧:“外头日头烈,这林间荫清,我们哪也不去罢,只要你在,就在此住到天荒地老我也愿意。”
顾韶绯红着脸颊转身,将擦手的巾帕扔得远,伸手捏了她下巴:“你一个大家闺秀,哄起人来的话怎么比我这从小野书里长大的人厉害百倍?”高怀逸毫不羞怯的吻上她的嘴角:“因为是你,怎叫哄,叫自然而然心中想说的话就说与你听。你羞怯了?”说话间就被人抱起,她也不挣扎,只搂着这人的脖子笑。被人抱着的感觉颇好,昨夜就是被这人抱着回屋,从没曾想过女子的臂力能如此惊人,自然,也没想过有女子腹间竟能练出筋肉,那一块摸起来紧实健美,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就昨夜无意间醒来触摸到,再动手,顾韶已防着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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