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会善待兄弟宗亲,更会善待百姓;你,你是,你是阴狠,你性子里,有阴狠得似你外祖父袁稠的一面,你若为帝…”
皇帝已说不出话来,指着秦政的手抖得不成,秦政冷眼看着他,忽的笑了:“多谢父皇夸奖。”
章良佐听人报禀高广征仓皇逃往后宫途中被截,如今已围住,请他示下是捉是斩。章良佐看了一下来人:“今夜死了这么多人,还在乎死的是谁吗?”留着高广征不过是留一丝后路,可他们,已没有后路。
燕王带人到了延福宫,看着秦曙跪在他面前发抖,他连眼皮也没对高贵妃抬,只拿着刀尖指向秦曙:“伪造传位诏书,死有余辜!”高贵妃当场跪下:“事到如今,我们多说无益,只求你饶我儿一命,他毕竟是你胞弟,其余莫须有罪名,随你往我头上按。”秦曙连连摇头,满脸泪痕的对秦瑞磕头:“哥哥,哥哥不要杀我母妃,不要杀我母妃,求哥哥饶命,哥哥饶命…”头都磕破溅出血来,秦瑞拿刀背拦了他继续:“我不杀你。”说完对高贵妃伸手:“假诏书拿来。”
这曾是她儿子到达皇位最近的一步,又或者,坚持到天亮援军赶来,禁军总不至于全忠于了燕王,皇帝还在,只要皇帝还在,诏书就有用。她摇头,抱紧怀里摇头。秦曙哭得哑泣:“母妃!”高贵妃还是抱紧怀里摇头,她怎甘心…
一抹温血溅在秦曙脸上,他直直的跪在那里,看着一身血红的母亲,渐渐的,他眼珠翻白,整个人猛的栽倒在地。
侍卫从高贵妃怀里扯出带血的诏书,等秦瑞示下,他看了看诏书上的内容:“烧了。”
秦政听来人报禀完,起身喊了一身:“更衣。”来人是皇后身边的公公,内侍司少监郑典,他手捧从皇帝衣架上扒上来的龙袍,恭敬的跪在秦政面前,得到恩准后起身为他更衣。皇帝就那样看着这一切,等他更完衣,忽然笑了,笑着对他招手,待他稍微俯身时,用尽全力对他说:“父皇,最后再送你一句话,谁助你走到今天,那人,不可…留。”
说完整个人倒了下去,田英抖着上前试探鼻息,向秦政磕头:“皇上,驾崩了。”秦政对郑典看一眼,郑典爬上龙床,在四周搜索,最终在左上角角落里找到暗格,里面找到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秦政接过沉甸甸的玉玺,对田英看了一眼:“鸣丧钟,诏告天下,皇帝驾崩。”
说完负手往前走:“传令诸臣,上朝!”
晚间顾韶就着烛光做篾工,高怀逸说明日要去林间采果子,这里早先有做竹筏留下的竹子,她用着编个篮子。听见叫声时差点用刀削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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