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淡忘了,朕就接她进宫,后宫之主的位子,只能是她。朝堂改制一事,慢慢来。先生身体不好,朕会派人多加照看。先生功劳甚大,朕近日会给先生一个你应得的名正言顺的位置。”
顾韶心中诧异万分,竟这么快开始堵她的退路了?
罗元宇大婚请柬已送达,万俟春一早催她更衣,她摇头:“我迟些去,如今罗统领是朝廷新贵,今日他大喜,必是宾朋满座。”傍晚时更衣出门,走出府门对旁边看了一眼,心里还是疼得厉害,如今偌大个府院,就她一人带一丫头,每晚必是害怕极了,别无他法,只能夜夜守在树上,看着她房里灯灭才回来。
马车上,顾韶觉得头都要裂开,透过木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偶然有白点划过眼前,她捂着头歪坐在那里问:“外头,白色的是什么?”随车的侍卫啊了一声:“先生,落雪了。”
竟已是初雪时节,她锤着车门吼:“去高府门前!去高府门前!”侍卫面面相觑,如今谁还敢提高府二字,早不存在了,去那不是找晦气么。可她一直这么叫着,侍卫也不敢不从,只得让人把马车赶到了高府门前,守在高府的侍卫也诧异,怎还有人敢往这门口来?
等看清来人,他们赶紧施礼:“先生。不知先生此时到访此处…”顾韶一把推开他们,又用力的推开大门往里走去。侍卫们惊得不行,左右看看,只得派人赶紧往宫里报去。
高怀逸已沐浴准备入睡,丫头正准备去熄灭灯盏,门忽然被推开,带着一股冷飕飕的风,把两人都吹得愣住。她赶紧将脱了一半的外衣拢紧,走到丫头身边安抚她:“杏儿别怕,你去隔壁睡,把暖炉烧热些别冻着了。”
等人走后,她看了顾韶一眼,而后就端坐在那,再也不看一眼,更不说一句话。等顾韶把门关了,她才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冲得她打了个喷嚏。顾韶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半跪在那里目光带着十足的祈求,她还是不说话,连一句滚开也不想说。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韶扯着她的衣襟抵在她膝盖上重重的喘息着,仿佛悲伤再也压抑不住,只能被宣泄。
被她扯着衣襟,不动,半晌竟听见了泣声,心里一紧,嘴唇微张了张,最终作罢。顾韶扯着她的衣襟抵在她腿上用压抑的泣声呢喃:“伏秀,我也想有个家…也想..有个家…”
一句话,带出了她的眼泪,但没等眼泪滴落,她又抬手抹去,依然昂着头,不肯低头看这哭泣的人一眼。
一大早杏儿出门买菜,听见门口侍卫笑着在说些什么,一见她出来就避忌不谈。这些时日她也和侍卫混得熟悉,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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