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冲他眨了下眼,意思让他稍安勿躁。
事情议不出个结果,眼看要退朝,顾韶踏了出去:“陛下,臣先前有上奏疏,奏请陛下准许臣回故里守陵,今日,还请陛下恩准。”秦政看着她,神色很复杂,眼里的眸光变化了几道,最终摇头:“此事再议,退朝。”
下朝徐斯濂走在顾韶旁边,连连叹气:“在下有负侯爷盛恩…”顾韶拦了他,等人群散开,走到没人处才回他:“我在朝廷,就种下你一颗种子,你可千万别自己灭自己威风。你少年成名,才思敏捷,却一直不得重用,如今给你机会,你就要抓住,别妄自菲薄,拿出你的真才实学,把你反对封海的缘由告诉皇帝,并把当前海寇的解决之策写出来,皇帝长着眼睛,看得明白谁是有用之才。如今文渊阁初定你们六人,你要用你的才学和手段尽快脱颖而出,成为首辅,让他们以后只能与你一条心。”
徐斯濂很是感概,当下鞠躬:“侯爷教诲,学生记住了。”顾韶笑了一声,并未拦他自称学生,本也是她挑的人,别人自然会算在她门下。走了一截他又说:“侯爷今日说要回故里,学生不明白这是为何。”顾韶长叹一声:“朝堂官场是你辈的天下,我该做的事都做完了,该走了。徐大人啊,自古以来,真正能为百姓说话的,是朝堂。你要永远记住我这句话。”
往皇帝那去时顾韶路过正在给太监训话的王公公,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顾韶明白他已将话传到了罗贵妃和钟妃耳中。钟妃有孕,自然妒从心生,罗妃,是一直受她祖父教导,千万防着高怀逸入主后宫。如今她二人得知皇帝将人藏在广寒殿,不去闹是不可能,她们一闹,高怀逸就再也不能留在宫中,起码逼出这一步,后面的路才好走。
皇帝对她的爱恨已溢于言表,好一会才说:“好生生的归什么故里,你这么多年没在墨岩沂守陵不也过去了。让你安心留在永安,你怎就如此不识好歹!”她也听着训,并不回话,等他怒气消些了才回:“臣若还插手朝中事宜,终将惹人非议,在其位谋其政,臣始终名不正言不顺。陛下,文渊阁那六人,将来必成朝廷栋梁。”秦政哼了一声:“他们六人不抵你一人!你早料到云襄国那些边夷贱类狼子野心意图进犯我大琰,朝中可有一人有此远见?没有!朕想封你个官位还不容易?你为何就是要和朕过不去啊顾韶!”
最后一句绝非在谈朝廷,而是他想起了别的事忍不住的怒吼。
殿里静得仿佛没了生气,门外的太监害怕得哆嗦,想敲门又不敢,可这也静得太久太异常了。终于,皇帝说话了:“昌河刺史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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