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圆形木头,靠近讲台附近的同学一片惊呼。白小米瞪大眼一看,自己手中的槌子头竟然被她用力敲断飞了出去,最后掉在了第一排一位男同学的脚下。
傅斯晨脸色一黑,拍卖师连槌子都敲断了,这是使了多大的蛮劲?白小米赶紧朝底下受到惊吓的同学低头道歉,捡回槌子头,这才忐忑地转头看向台上的评委团,紧张地等待着评分结果。
不管过程多么惊险,这次的拍卖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但是对于像白小米这样如此不专业的人,傅斯晨实在没什么可评价的。
张德亮看了眼闭口不谈的傅斯晨,居然心情不错地主动开口,问台上的白小米说:“桌上的藏品,除了川濑巴水的版画,你还熟悉哪一个,能说一下吗?”
白小米看了看桌上其余的藏品,心中迅速筛选出两个相对了解的东西,说:“鼻烟壶和天青釉帖花鼓钉双耳尊。”
傅斯晨再次抬眼看向白小米,如果鼻烟壶还算常见的话,那么元代钧窑天青釉帖花鼓钉双耳尊就不是外行人能说得出来的了。这位叫白小米的学生,还真让他看不懂她到底是真的外行,还是真的内行。
张德亮也略显意外,随即点点头:“你能不能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
场上的教授不明白古德的人为什么要给一个不专业的外系人这么长的时间和这么多的机会,旁敲侧击地提醒说还有很多本系的学生没能上来,张德亮摆摆手说:“既然拍卖槌子都已经被敲坏了,今天的拍卖师选拔就到此为止吧。”
教授幽怨地看了白小米一眼,自己好不容易把古德拉成了合作伙伴,却被一个锅炉系的跑出来搅场,也不知这次能有多少人入得了古德的眼,如果完不成计划,他少不了去跟锅炉系的老苟打这个白小米的小报告。
张德亮坚持要让白小米说一说,白小米知道刚才自己在拍卖的时候出了不少漏子,现在这种展示知识面的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的补救加分机会,她白小米就算吹破天也必须要表现啊。
白小米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鼻烟壶,这玩意她老爸以前玩过不少,兴致来的时候也给她讲讲来龙去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不知道那些曾经烦不胜烦的唠叨,会在以后的哪个重要时刻帮上你的大忙。
那些曾经在老爸嘴里念叨过的词语就像老朋友一样飘回她的脑海,她酝酿了片刻,脱口而出:“我就先介绍一下这只四色套料渔家乐鼻烟壶。”
张德亮没想到她的用词竟然还颇为内行,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致地听她继续讲下去,一旁的傅斯晨注视着她,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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