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掉,而是摸了摸肚子,转过头来问他:“傅老师,你今晚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傅斯晨以为她要去借酒消愁,提醒她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别忘了明天还有工作,我不希望因为你的私事影响到工作。”
白小米莫名其妙地看他:“只是吃个饭而已,怎么会影响到明天?”
傅斯晨哑言,看她一副真是去吃饭的样子,点点头:“好,去哪儿?”
白小米转头跟司机说了个地名。一下车,傅斯晨才知道是一家门面很老的小店。
“这是我们本地人才知道的老店,里面的东西都很好吃,我在锦城的时候最想的就是这一口。”
白小米没看菜谱,刷刷就点了一桌东西。傅斯晨第一次跟她吃饭不知她的食量,看着各种不知名的小吃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在傅斯晨的思维里,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控制情绪的能力而非被情绪控制,虽然她没有借酒消愁烂醉如泥,但靠浪费食物发泄心情也是一种没有自控能力的行为。
白小米并不知道傅斯晨的想法,心满意足地吃了两口盘里黑乎乎的东西。一脸陶醉的样子,让傅斯晨想起她在锦城的大风天里坐在街头吃地摊小吃的样子。
“好好吃啊,你不尝尝吗?”白小米把东西往他那边推了推。
傅斯晨看了眼那碟放满奇怪酱料的东西,身子往后挪了挪:“我刚才吃饱了。”
白小米也不勉强,一口一口,匀速地把桌上的碟子一个个依次吃空。她的吃法很有意思,就像按顺序啃吃排列整齐的玉米粒一样,一碟吃完再吃另一碟,生怕嘴里的味道窜了味。
傅斯晨就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女人,竟然能把满桌的东西全部吃完还意犹未尽。看着把悲愤化为食量的小家伙,他颇感好笑地逗她说:“你就不伤心一下,来祭奠一下你曾经眼瞎的时光?”
白小米抹了抹嘴巴:“我不揍他就便宜他了,还为他伤心?”
傅斯晨想起她举起拳头砸向挟持她的男人裆部那一幕,脸上笑意渐露。
刚把吃饱喝足的白小米送回家,傅斯晨就接到了陈柏年的电话,说因为肖海明的那些资料,千秋文化已经被停业调查,牵扯出的内幕,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事情得到了解决,傅斯晨也算松了口气。对那些曾经拍下但最终没能得到那些画的客人也有所交代了。电话那头的陈柏年忽然跟傅斯晨说:“我决定给汤敬筱投资一个画廊,她想把肖海明留给她的画,全部放进画廊里收藏。”
傅斯晨有些意外,沉默几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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