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黑得早,路灯在雾下能见度极低,路过大桥的时候,有段路正在整修,靠江那边的护栏拆了下来,只在一侧拉起一个细细的隔离带子。
两辆车子冲着就上了桥,吴奕杉在靠左侧,一直往右边紧逼傅斯晨的车子,想把他的车子逼停。傅斯晨不想让他如愿,一直想摆脱他的压制。由于路灯暗车速又太快,等傅斯晨看到前面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伴随着一声急刹,他的车子一下冲破隔离,惯性让车子和人一起从没有了栏杆的桥上冲了下去。
吴奕杉紧急把车停住,这才知道闯了大祸。他下车看了眼已经没过车顶的漆黑水面,心中又怕又担心,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六神无主地朝着江面喊了几声白小米的名字,心中懊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他越想越怕,一转身,上车跑了。
傅斯晨在车子腾空的一瞬间,下意识地用身子去护着白小米,白小米在车子落水的一瞬间,手摁到车窗的按钮上,玻璃窗给摁开了。冰冷的河水在车子落水的瞬间源源不断地灌进来,好在他们掉落的地方已经靠近河岸,河水并不深,白小米挣脱安全带,打开侧翻的车门,头浮上了水面,看到另一头的傅斯晨一动不动,她吓得赶紧用尽全力,把已经晕过去的傅斯晨拉出车内,头仰在水面上。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