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都想看我笑话,谁都不想看到我好,现在,我也算不负众望了。”
傅斯晨擦干脸上的泪水,声音哽咽地站起来:“我最亲的姐姐,丢了。”
看着傅斯晨慢慢走出警局。傅斯月瘫软在椅子上,泪流满面:“你经历的家庭伤痛我都经历过,你没经历过的偏心和失望,我也经历过。如果都能对我公平和温暖些,我又何尝变得如此?”
一直等在外面的陈柏年拍了拍傅斯晨的肩膀,两人上车,朝古德拍卖行奔去。
古德办公室里,傅斯晨把一件件物品放进纸盒里,木槌、手套、钢笔……这些曾经承载着他在拍卖台上辉煌过往的东西,全部成了他不会忘记的美好记忆。桌子上已经陆续清空,他拿起最边上那本笔记本,看到上面那只他随手画的杂毛雀斑小兔子,嘴角一扬,打包放进了箱子。
傅斯晨拿着东西走到楼下的时候,张德亮也拿着自己的东西,满脸落魄地走出来。因为银行调查假钻石的事,又扯出了古德拍卖行涉嫌拍卖假物件和以前一些行贿事件。而报出张德亮被调查后,被其余的股东联合踢出了古德。
“没想到我们两个会在同一天离开公司。”张德亮说着叹了口气,背部微驼,眼珠浑黄,再没了往日的儒雅精明。
毕竟是曾经一手栽培过的人,傅斯晨看着了无生气的张德亮,问他:“接下来打算去哪?”
张德亮自嘲地低笑一声:“我现在已经身败名裂,还能去哪。”
古德拍出的海瑞烂尾楼因为涉及行贿,成了重新被冻结的资产,万里集团原本已经建到一半的珠宝城只能停在那里。除此之外,万里集团因为涉嫌制造假珠宝被重点清查。在这当中,又发现它就是恶意抬高拍卖品价位的千秋文化公司的源头,万里集团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再难东山再起。
张德亮抬起眼皮,看了傅斯晨一眼,再叹了口气:“当初真应该听你的,不去拍卖那场假珠宝。也罢,人生没有后悔药,如今的无限集团现在也七零八落,吴奕杉已经逃出国外,难寻踪迹。”
傅斯晨伸出手,跟张德亮如第一次见面般地重重握了握手,两人拿着行李,朝不同方向离去。
回到万里集团的傅斯晨,为了让万里集团恢复元气,几乎忙成了空中飞人,白小米也在古德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拍卖师,两人各自忙碌又相互牵挂,像所有无法天天相守又相互思念的爱人一样,疲惫又甜蜜。
一年后。
古德拍卖行艺术品专场,人潮涌动。
当最后一件拍品落槌成交后,一副盛在托盘里的白手套被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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