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回正途,我的副会长们。”六道骸笑的十分优雅,透着和那副纯良外表格格不入的气息“告诉我们的客人,下次要走学校正常的访客途径才好。”
“知道了。骸大人。”
“兰兹亚先生。您做的已经够了。”
棕色头发的少年用着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的兰兹亚。无论怎么看都不会有怜悯的眼神,那是对地上的,以自己来赎罪的男人的侮辱。
“北意大利的兰兹亚,您实至名归。”
哪怕是刚刚才从家庭教师的口中听说一切,但这并不妨碍他将事情始末整理出来,即便是带有少年的天真,沢田纲吉也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他的好头脑足够替他摆平这一切。
身后战斗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声响全部都像是背景音一样,对这里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影响。
兰兹亚没有任何反应,这句话就如同是和空气在对话一样。兰兹亚曾经身为杀手的生涯就决定了他坚定下来的决心不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体会他内心所发出的声音所动摇。
“您可以解脱了。”
“——不会!”
兰兹亚的感情意外的激烈,这句完全没有杀伤力的语句似乎对他造成了意想不到的伤害。沢田纲吉感到些许困扰。
“还没完,永远都不会完的。解脱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
“正因为如此。”沢田纲吉打断他,以一种少有的强势姿态看着他“有罪就是有罪,罪过是无法消除的,沉迷于永远无法抵消的罪孽本身就是逃避而已。您要这样自我满足到什么时候。”
“我——”才没有自我满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