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开始美滋滋的计划起今后的轻松生活。自己是振非常容易掉落的打刀,二花,通常审神者们大多喜欢选择那些珍贵的或是更讨喜更会撒娇的刀作为近侍,他已经预见到退休后喝喝茶,养养花,写写和歌的美好日子了。
往后无尽的岁月里,他总会不遗余力的嘲笑自己此时的天真——能把一本丸四十多振刀扔在那里足足半年不闻不问的审神者,你能指望她有多少责任感?
审神者的到来非常突兀。歌仙记得那天的梅雨趣景正是小雨纷纷的状态,本丸朱红色的木质大门被人轻轻扣响,在花园里无所事事的几振刀围上去打算看看热闹,被正巧负责打扫卫生的石切丸轻轻推到身后。
主人暂时不在,没有人会来拜访一群刀;狐之助也不需要从大门进出。那么,是什么人能够闯过空间缝隙找到这里的坐标呢?
狐疑的刀们互相看了看,担心弟弟们安危的一期一振取过本体,左手持刀上前应门。
本丸外的天空铅云低垂,尚未消失的阳光给乌云镀上一层鲜血一样的艳色。呼啸的风穿过参道吹乱了眼前人的衣袖。
她打着一把黑绸竹骨油伞,上面点点素白勾勒出落樱之景。
来者穿了件白色交领大袖襦衫,系着黑色留仙裙,外面罩了件黑色广袖长罩衫。低垂的伞沿盖住了她的脸,只露出形状优美的下巴同淡粉色的薄唇。纤细颀长的脖颈看上去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折断,对于付丧神来说,这位女士就像是参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