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只可能在墓葬中形成的印记:“要说刀的话,我家那边,那些上过战场,陪着主人直到最后一刻的,大多都会成为随葬品。对于人类而言,希望在死亡的世界如同生者一般继续生活是永恒不变的追求,被他们所钟爱的东西就会以这种形式带在身边......所以身上带点小记号没什么不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她将重新装好且擦得铮亮的太刀递还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想开点。”
知道审神者误会了什么,鹤丸国永并没有解释,他接过自己的本体欢快的跳了起来:“还是有主人的刀舒服啊,受伤了能享受到修复呢,全~身~轻~松~嘿嘿嘿嘿嘿!”他身上还穿着之前的内番服,虽然已经看不到破损的缺口,但被弄上去的泥巴土块却没有消失,跑这么快应该是急着去换洗了。
不再去管疑似多动儿童的太刀,茗将视线转向剩下三人:“你们的受伤程度差不多,谁先来?”
三日月放心的把本体放在她面前的台子上,笑的一脸荡漾:“那就要受您照顾了!”
茗将太刀从刀鞘中褪出来,仔细看了看刀身后问道:“你们就这样没事把自己塞刀拵里?在本丸也这样?”
一圈付丧神不约而同点头表示同意。
茗头疼的用手撑住脑袋:“等歌仙他们回来了再去说一声,明天照着刀帐去买白桦木刀鞘回来,家里多少刀就买多少。等买回来你们自己分了用,不要无故增加我的工作量好吗?”
“哦呀,您把本丸称呼为‘家’吗?真是一个温暖的字眼。我见过的人类里,您算是最能适应环境的了,应该能陪伴我们几十年呢......是这样吗?主公?”
青年眼中的新月折射出锋利的光芒,直直看向拿着鹿皮忙活的审神者。
茗根本没把他扩散出来的压力当回事,兀自认真擦拭手中的太刀,纤细的双手连抖也没抖一下。她边忙边说道:“我所谓的住上几十年,是按照你们的大致寿命来算的。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永远存在吧?”
“怎么会呢?有形的事物终会毁坏,早晚之分罢了。”他收回气势,继续盯着她不放。
看着刀身上的裂隙被灵力修复,茗突然笑起来:“那么,本丸里那么多或是存疑,或是烧失,或是早就在历史中破碎的刀剑,是如何现出形体的呢?你们的存在,并不仅仅依赖于那些呆在博物馆里的展览品。”
三日月不再说话,将视线向下移向她的手指,葱白一样的十指一看就不像是做过重活的样子,尖尖的指尖白得似乎有些透明,修得整齐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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