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三个人才能勉强听清。茗把玩着手上的碧玺珠子嗤笑一声:“和你们说了多少遍了,少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插科打诨,当我不知道你有两身儿衣服?对我来说,你们选择任何道路都无所谓,只有一点,不许窝里横!”
被警告了的两人立刻乖乖坐好,重新将注意力转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此时,刚巧放出了执法队记录的影像资料,属于藤原的药研藤四郎枕在茗膝上目光涣散,审神者调笑似的威胁让他如春冰乍破般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便是关于该本丸已经堕落的证词。
整个会议室此时鸦雀无声。一些感情纤细的女孩子甚至不自觉的红了眼眶,跟随她们的近侍急急掏出各种物件哄劝自家主人,茗甚至看到一位三日月宗近情急之下将狩衣袖子塞进了审神者手中供其擤鼻涕。
茗笑着示意自家两振刀看过去,有些羡慕的说:“看看别人家的天下五剑,再看看咱们家的,心眼多的都快成筛子了。我是之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现在要天天呆在本丸里听你们阴阳怪气的说话。”
她似真似假的笑着抱怨,鹤丸和药研都有些脸红的扭开身子。自家人知自家事,药研担心着一期一振,鹤丸则挂念着好歹算是同组的烛台切光忠。
“你们这些孩子啊!身上带点小记号又怎么样呢?身处地狱才懂得仰望星空,曾经过往之事不过是前行道路上的小尘埃,既然已经迈步跨过来了,为何又要念念不舍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