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清醒的想明白。原来没了不得已的牵连,他是早已将我抛在脑后的。而少时负气的争斗,只有我当了真,没承想,他对我,是真的讨厌。
眼泪“吧嗒”掉在书上,我的手机也同时响起。
“乔恕?”
我耸耸鼻子,道了声:“我是乔恕,你是?”
远远望去,咖啡店的玻璃窗上爬满了白雾,与这漫天的白雪相映,倒生出一股子巧夺天工般的不谋而合。
我推门而入,一股暖意扑面而来,老友的笑容,也映入眼底。
“怎么这时候到这里来,不怕变雪人?”我小碎步跑上前,一年未见,多少激动。只是又突觉不对劲:“你们,是一块来的?”
高考后,安泽海去了西北,沈小南留在了南方。如何,俩人是不顺路的。
气氛一阵怪异,教我生起兴致:“这寒冷的天儿,离春天,还有多些时间呢吧!”
沈小南抿嘴,嗔怒:“冬天到了,春天不远了。怎么乔恕,雪莱大诗人的名句,你有意见?”她嘴上如实不肯饶人,怎奈何眉眼之间隐藏不住的笑意,和梨涡浅显的娇羞。
这也许,就是陷入爱情里的女子罢。
有谁能想到,骄傲如沈小南,竟也逃不过爱情的魔爪。
安泽海点过咖啡,说道:“没想到你来了这么靠北的地界儿,这怎么也不像乔恕啊,南方的冬天都恨不得裹一床棉被出门的人。”
我说:“坦白从宽,拒绝打岔!”如此明显的要转移话题,真的很安泽海。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宠溺,与默契。
心有灵犀,一点通。
会面仅是这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便噘着嘴,目送着眼前的俩人进了机场。安泽海的爸爸被双规,自尽于狱中,留下她和妈妈,准备移居加拿大。沈小南也随着去那里发展,过不得多久,结束了国内的业务,他们举家也要出国定居。
一时间,我不知所措。
所有的,我身边所有的人,似乎都离我远去了。
天气回暖,图书馆里的人流多了些。我去的有些晚,再找空位,已经很难了。好容易在满是黑压压的人头里看到一个空当儿,我脚步加快,在书包丢在桌子上的时候,与桌子配套的凳子,却被另只手拖走。
我转头过去,与一双明亮的眸子对视。
是一个陌生男生,戴着耳机,手里抱着一本摄影杂志。令人记忆深刻的,是他的一双女生般美丽的眼睛。顿了一顿,他转身走掉。
良久,我坐下,然后反应过来。我这是享受了“女士优先”的优待。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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