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随女皇而来的女随从走到徐轼身后,一脚踢向他的腿弯处,迫使他跪了下来,衔渊也掉落在地上。
女皇看着跪下的徐轼,踩住了他想要拾剑的右手,脚尖在他手上轻轻一碾,顿时传出骨裂之声。女皇见徐轼忍着剧痛一声不吭,抬起另一只脚勾起徐轼的下巴问道:“现在呢?降是不降?昔日你步步紧逼不留活路,也不曾想,你当初眼中不堪一击可任你宰割的女人,今日会让你跪地不起吧?昔日你为令傲凤称臣,残杀傲凤子民毫不留情,今日可曾惧怕你自己也遭此结果?朕尚宽宏,你若肯归顺于朕,做傲凤帝国的附属,国土可还,两国止戈,你的伤也一样可以马上痊愈。”说罢,女皇踢了踢徐轼那已经被踩至骨碎的右手。
看着自己身后已经纷纷向女皇跪下不敢抬头的护卫,又想起刚刚死在女皇手中的霍凌,徐轼紧攥着拳头,怒目圆睁:“朕誓死不降!男权女尊不共戴天,有如天秤无法做到永不倾斜,有你傲凤存世一日,义苍必不苟活!朕岂会屈服于一介女辈的淫威之下!”
女皇望着这将要化为灰烬的大殿和那在烈火中哀嚎的义苍士兵,凛然问道:“所以,你的子民或死或活,你都毫不在意?你宁愿看着他们和你一样失去一切?”
徐轼骤然大笑,挺剑起身,似乎伤痛全无:“朕既为男人,必将尊严为重,朕是天子,尊严自然比义苍子民的性命重要得多……城也好,国也罢,随你而去便是。朕败了,怨不得别人……”徐轼抚着衔渊的剑身,似笑非笑:“周朔……永别……”在烈火熊熊之下,徐轼自刎而死。
女皇默不作声,轻轻地踢开倒在地上的徐轼,拿起了衔渊,走出殿外,面对着城中一路跟随而来的女随从,她举起衔渊大声宣布:“徐轼已亡,义苍将灭,生存不再是忧患,傲凤帝国的姐妹们,从今天起都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说罢,将衔渊掷于地上,抬起脚轻易便踩断了剑身。欢呼声响彻了整个顺泰城,随着燃烧着大殿的烈火,庆祝着这份期盼已久的最终胜利。
翻涌的定烁江,冲刷着混入江内的鲜血,无数士兵堆叠于战场,在浮云蔽日之下,更显巢焚原燎之息。倒在地上的樊良满身创痕,注视着头顶即将破云的烈日,口中不住地涌出鲜血,无力呢喃道:“女皇……我已履行诺言……我总算可以如愿……不再饱受骂名……对吗……女皇……您听到了吗……来自樊良的乞求……啊……樊良似乎……已经听到了……来自顺泰城的……欢呼……我……我是否……我……呃……”烈日猛地冲出阴霾,重新普照了整片定烁江,在光辉之下,樊良安然不语,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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