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已经被那扇她无数次擦过的玻璃窗来了个万箭穿心!
所以在医院醒来是被冻醒的几率有多大?不大。想了这么多,但时间却不长,几乎只是一瞬间,服务员就睁开了眼睛,抽动着抓紧了双手。
结果入目的是一片带露珠的草地,手里握的是潮湿的泥土。头疼几乎是在她坐起来的瞬间开始发作,是那种熟悉的一抽抽的疼,这种疼她经常感知,每逢发生在星期六星期天,医生说这是神经性头疼,工作日学习学的太狠用脑过度,周末一不学习放松下来就会产生这种状况。
所以服务员讨厌周末,对抗这种疼痛的来临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好好休息她的大脑,不再思考各种复杂的事,让她的大脑一直处于放松状态,显然这种方法对于她这种没有亿万资产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狗屁;第二种就是让她的大脑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有了紧绷与放松的交替,头疼自然不会来临,虽然她也知道长时间不休息大脑会带来不可逆转的损伤。
一直学习是个好方法,但她毕竟是个大三的学生,偶尔意志也是会向恶魔屈服一下,毕竟这不是在高中,没人逼她学,后果就是时不时的获得一个周末的疼痛,所以为了使自己忙起来,她给自己找了个周末兼职——在早餐店当服务员。
扯远了,现在唯一紧要的是制止这该死的疼痛,可是缓解疼痛的有效方法对于现在的她毫无所用,因为她手头没有一本复杂的专业书来增加她脑中的压力,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要好好思考一下,为什么爆炸过后她不是浑身是伤的躺在医院,而是穿着靴子配着短裙的躺在荒郊野岭!
狗屎!这种几秒钟的思考根本不足以增加她的脑压。
靴子配短裙,肤色白的跟个死人一样,向后嫌弃的捋了捋金色的长发,说实话这颜色远没有在电视里看的好看,金的很不均匀,感觉脏兮兮的。这一身标配,再加上诡异的地点,她几乎可以确定她这是夺舍重生了,还不是简单的本土复活,是复杂的跨国复活。
靴子里面的脚没有穿袜子,手上的腕表告诉她,她已经走了四十五分钟,脚被这双中看不中用的靴子磨得生疼,在脑中默默做了四十五分钟的四位数与四位数的乘法,虽然太阳穴还是突突的疼,但也缓解了不少。
森林里容易迷路,这是基本常识,如何不迷路,身为前中国普通小市民只知道跟着河流走,至于看枝丫的长向判断东南西北这种高深的东西,服务员看着越走越高大的参天巨树,这不得不让她怀疑是不是应该原路返回,及时止损,起码她醒来的那片地方还只是个小树林。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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