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胸前,“你说你这人,还真挺行的,心里能藏那么多的事,又沉又重的……你喘得过气来吗?”
商敖冽一本正经地回她,“习惯就好。”
夏雅将头窝进他的胸膛,声音哑哑的,“你这些年,都有和我爸爸……还有,卫先森联络是吗?”
她还是只能认定夏都泽一人,对于卫先森的出现,呈现不由自主的抗拒。
“夏伯父时常与我见面,”一方面是关于夏雅的近况两人需要交流,还有即是各种可能琐碎的小事,商敖冽有几次也登门拜访过夏府,只不过夏雅肯定不在的。
他顿了顿,又说:“卫先生与莉莉小姐常会向夏伯父或者我打听你的事。”
不过两人毕竟身份特殊,基本上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直到那次在拉斯维加斯,卫先森才难得出面,为的是将一个极其重要的情报当面交给商敖冽。
夏雅思及自己的真正双亲就像那什么“史密斯夫妇”一般,立马又觉得这极不真实。
这时商敖冽还告诉她,当时余医生也是被那个实验祸害的孤儿之一,算是他们的“同党”,夏都泽找他来做夏雅的主治医生,当然做过相应安排。
夏雅欲言又止,似是想到些什么,慢慢地眼里又含了泪。这个男人在未曾见过她的状况下,已经在电脑里头对她的资料滚瓜烂熟了吧,包括她每个阶段的照片与各种体检报告,原来最后都要由他过目。
虽说,一开始他们是陌生人,对方的兴趣、爱好、性格都无法去猜测,可商敖冽从某一个方面来看,竟是对她“了若指掌”。
他熟悉她的基因,她的血液,她的病痛。
夏雅趋于感性,已然被这种想法感动的不得了,只想着这辈子不管还会不会遇上啥幺蛾子,都要好好跟他过。
商敖冽不晓得她此刻的心情有多激动澎湃,声音淡淡地问她,“夏雅,我上次问过你这个问题,你还会给他们机会吗?”
夏雅听了,没有及时认真去思考假设,倒是发现他们夫妻之间的这个现象也挺有趣,她负责拉近丈夫与其父亲的距离;自己与亲生父母的烂摊子则归商老师管,俩人合理搭配、分工明确的很。
商敖冽瞧她傻站在原地也不知找个地方坐,索性打横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夏雅就着这姿势挨过去,与男人抱得更腻歪。
还记得,上回两人去度蜜月,在船上时她明明已经从他身上学到了——不要把过去看的太过重要。既然商敖冽都可以原谅三十年来几乎对他们不闻不问的父亲,她为何不能也试着去接受那个有苦难言的卫先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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