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夏雅这才想起还真没对丈夫提过那人的名字,就说,“他叫季炎熙。”
只见那双沉黑的眸子掠过一丝清寒彻骨的冷意,连怀中的小女人都被这气势镇住。
“商老师?”
男人翻身下床,取过桌上的眼镜往鼻梁上一架,来了句:“我召他过来。”
下:
要说季炎熙与商敖冽的关系,那也有些微妙可言。
商敖冽有位长辈在一个民间组织,季炎熙也有位师父在这个民间组织,炎子的师父是商家长辈的师兄,所以从辈分上来说——季炎熙居然还是商敖冽的师兄。
可论年纪资历,商老师又都在炎子之上,且他长久以来都是季炎熙敬仰的兄长、崇拜的对象。
综上所述,炎子被商老师吃得死死的,这点肯定没跑的。
至于这天夜里商敖冽为何会想起召唤季炎熙,一来是想给自己的老婆解解气,把这么多年来未解开的心结好好说清楚。二来,师兄弟两人长久不见,炎子正巧来西泠市办事,碰上一面也好。
季炎熙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啊?现在过来?时候也不早了吧,我正找酒店……”
商敖冽说:“那住我家吧。”
电话那端的炎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不太方便吧?你不是才新婚不久吗?万一弟妹晚上不高兴了,那……”
“到底来不来?”商敖冽没时间和他废话。
“行啊,还没见过你老婆呢,平时看你藏得这么好,难得有机会……”
季炎熙说,他开车过来约莫半个小时。既然有客人要来,小两口就从卧室转移了阵地,商敖冽前前后后收拾完新家,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文献。
夏雅问说,“他不知道我在吧?”
商敖冽理所当然地笑了笑。
“原来你们还是同门,这个季炎熙……一会等他来,非要替少雪和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商敖冽听到这抬起眼,“你是不是气他用‘阿雷’骗你朋友,还一走就是几年?”
夏雅点点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些年去了哪里?”
“……哪里?”
商老师语气微妙,“也许是一个,他不想去,可又不得不去的地方。”
夏雅反应灵活,“监狱?”
男人浅笑,“差不多。”
夏雅怔了怔,索性靠过去,将身子软软地依着他,“说嘛,炎子他到底去了哪里?”
商老师将视线移回文献,夏雅为了夺走男人的注意力,忽然亲昵地磨蹭他的脖颈。
商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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