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轻挠着他的耳膜,杨润青血液上涌,身体在极度幸福与快活中战栗。
好像在舂米,石棒捣下,提起,再重重击下,兰氏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膨胀,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捣插一次次发哮颤动。
羞涩让兰氏紧闭着眼睛,强烈的刺激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去想记忆里那一晚杨润青的爆发和疯狂。
渴望已久的冲撞慢慢地使得兰氏情动得无法自已,她开始扭动着身体,像十几个前那个年轻的小女孩一样撒着娇哼叫起来:“润郎……”
两人渐渐放开,荡着春风一起飞翔,杨润青喘-息着道:“兰兰,以后咱们每天来十次,把那失去的加倍补回来。”
每天来十次,是什么滋味?兰氏在言语的挑逗和身体的撞击双重刺-激下,低呼一声,收紧双臀,绷直了双腿,比杨润青还早一步丢了。
杨润青被这么一夹,闷哼一声轰地泄了。
两人躺在地上,滚烫的血液随着余韵的消散慢慢冷却,身体感到寒冷,兰氏想坐起身,腿缝间突然又给一根滚烫的东西有力地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涨满的快-意让她不由“啊”了一声,声音太大,喊过之后,臊得伸手捂住嘴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纤腰轻摆间,红泥地上春意无边,畅快的汗水慢慢将两人身下的泥地润湿……
☆、107哪堪面对
新郎新娘拜完堂进洞房,喜宴进入最热闹的高-潮,客人们高声谈笑,冯丞斐面上从容自若,袍袖里的双手却是汗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