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最深的就是说这句话的人。
顾羽忘记羞耻是何种感受,在男人的高级轿车里,在司机和彪形大汉的其中一个的后面,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任他上下抚摸,紧摁着后脑勺,贴在他仰靠在椅背的头前,与他唇齿相依,舌头任他按压撕咬。当他与男人并立行走,身后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电梯去到公寓时,会觉得自豪无比。身上被他紧箍、撕咬的疼痛都幸福无比。
他来不及看看自己的变化,已义无反顾投身在男人编织的巨大幸福里,甚至会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
他把这叫做,爱情。
彪形大汉继续充当立体门神,跟着他们的鸭头却进到公寓里,这让顾羽觉得困惑不解。他还来不及问,男人拉着他径直去到卧室里的卫生间,拧开花洒龙头,剥去两人的上衣,推他到墙壁上,发泄半个多月来强压住的□□。
赤条条的顾羽在他热烈的亲吻和重力的抚摸下难忍轻吟,被撩拨抬起的老二与他的碰撞在一起。急待进入,他很清楚能进入的不是他的。在这份有悖常伦的爱恋里,必须有一个人做出牺牲。他忽然明白了,男人给予那么长时间让他思考那个问题,这样的牺牲不是感激之情能够抵消的,要真爱对方才能无怨无悔无尤。
顾羽推开他,用后背迎上他,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就这样还不行,得让鸭头给你塞肛。”
“必须是他吗?”顾羽不喜欢这个人,不想看见他。
“他经验丰富,不会把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