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鸭头说了这一晚上以来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是你?”鸭头笑笑,仰头思索着怎么回。“上头说要来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主,要一个未开包的小伙,我看你长的好就带过去了。”
顾羽又问:“为什么要没开包的呢?”
这样没有缘由的问题让鸭头觉得真真可笑,“客人们都有自己找乐子的方式,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只听说那天,外面那人的相好跟别人跑了,发了好大火。”
顾羽知道自己的问题太傻气,没再问,鸭头也怕男人等急了,拿着盒子就出去。
男人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身来,见鸭头哈着腰站在门口,说道:“二十万,去外面的人那里取。顾羽的事不许说出去,刀架在脖子上问你,让那人来找我,泄露半个字,你提着脑袋来赔罪也没用。”
这是男人跟他讲的最狠厉的话了,他自然知道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的下场,可这不过是富人风花雪月的过场,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吧!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连连称是,他一定守口如瓶。
鸭头走后,男人进到房间,看到顾羽躬身躺在被子里,正忍着痛,便安慰他说:“第一次都会痛,过了这次就好了。”
男人忍着□□,现出疲态,身体的反应久久未退,在掀开被子,贴在他身后之时更显兴奋。
他瘦弱的身板和吹弹可破柔软的肌肤,让男人欲罢不能,一个个湿热的吻一遍遍揉捏抚摸,在男人充满他身体的那一刻似要冲出喉咙里。
爱与欲,是鸭头的长条物无法营造的欢愉。顾羽难忍□□,在一遍遍抽拉中忘记了鸭头给他的不快,似在车上那般忘我。
全情投入给予男人的快感,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强忍着的、辛苦盘算得来结出的果。
事业上的成功给予了男人心理上和物质的双重满足,那身下这具身体,解决了他生理上的需求还有心理上的快感也是双重满足。
后进式,前进式,搁在肩上柔滑的双腿,贴在男人胸前细滑的胸脯,在他柔嫩的身体里一遍遍抽拉,根本停不下来。
顾羽不知做了多久,痛晕过去多久,在抽拉中痛醒,身体只有痛的感受,在他湿热的吻和有力的抚摸下,心理得到满足。
他认为这也是爱。
男人终于累了,躺在他身后沉沉睡去,双手牢牢搂着他比以前小心翼翼的拥抱更显亲密溺爱。
顾羽全身如尖刀刺入,痛的没法沉睡。
深夜,男人的电话铃声刚响,他立刻惊醒,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男人头埋在颈窝处酣睡,被他推了几下,半睡半醒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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