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生,但实际上他的岁数也不过比苏墨言大了十岁。所以有些事情,他虽然能够看的比苏墨言清楚,但却无法看的透彻。
就像是苏墨言毫不掩藏自身的锋芒那样。
虽然苏墨言对学识的困惑时常会让他流露出的咄咄逼人的气势,可以让人自动把这些行为认为是其对学术的坚持,但是,长时间这样下去,恐怕会落人口舌。秦先生自是明白这点,但却迫于将军的正直以及对朝廷的忠心,任是他也无法开口和苏墨言说上一句关于这方面的东西,像是说了就是一种亵|渎一般。
“不知不觉苏墨言你已经到舞象之年了……”秦先生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走,他所行的方向正是城外,突然顿住脚步,转过身对着身后的苏墨言感慨般的说了一句。
跟在秦先生身后的苏墨言错愕了一下,也停下了脚步,忽而笑了开来,“不知不觉先生也错过了娶妻最好的年龄了。”
秦先生错愕了一下,忽而轻笑起来,对于亦徒亦友的苏墨言常常都不需要说太多,对方都能够知道自己想的大体是什么。只是,这份聪慧再不藏起来,恐怕惹来杀生之祸。
慢慢地往友人的家的方向走去。说起友人……那倒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自初遇那个人一直到和他成为朋友的整个过程还真是非常有趣,秦先生一边回想,不禁勾起了唇角。
苏墨言跟着秦先生走,侧头看了看秦先生现在的表情,露出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使劲摇摇头,秦先生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癔症。
直到离开了城,还要继续往山上走,弯弯曲曲的路让他本就不怎么好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苏墨言的身体状况倒没有和旁人提及过,为了防止秦先生发现,他一路咬牙挨过去。就在胸口闷到熬不过去的时候,便听到秦先生说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
说来也奇怪,当苏墨言第一眼看到那座建筑物之后,忽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感消失了。
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建筑,那是个被篱笆围起的像是庄园的建筑物。不对,与其说像是庄园,倒不如说像是是自己家小型的后花园,亦或许是药园?
站在门口附近都闻得见里面传来的阵阵药香的苏墨言转念一想,“没想到城外还有这么别致的建筑。”
“那日休假,我来到这边的时候,跟他提起过你,忽然就谈起了你的生日。”秦先生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篱笆外供奉着的土地公小庙拜了三下,就率先走进了友人的家,“他说待你到生日那天,来这方,送你一个礼物,当是结缘。”
“嗯?”苏墨言怔了怔,学着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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