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扇他一巴掌,凶悍地吼道“含住!哪那么多废话!”
男学生呜呜叫唤,哑着嗓子说,你是一条毒舌!可我却被你迷惑!
他用力的扇他,扇到红紫色,像是熟透的杨梅,柯生生性欲大涨,然后男学生在他面前颤抖着身体,猝不及防地射了。
柯生生感到一阵恶心。他跑到厕所里吐不出来。男学生哭唧唧地抓着柯生生不放手,哼哼唧唧让他照顾他。他把白色的液体涂到柯生生手上,再跪着一点一点舔干净。柯生生想原来男人也这么烦,和小娘们一样,他感到一阵憋闷。
那个学生后来缠上了他,他越打他他越来劲。直到最后,他以“我没文化”甩掉了他。
多好,人与人本来就是不同的。要那么多牵扯做什么?
这几天村民们正在筹备祭祖事宜,浩浩荡荡几代人排成长龙去上坟。他们麻利地拔掉坟头所有野草,柯生生拽了根叼在嘴里。
连续不断的蝉的聒噪让他意气消沉。柯生生有点心浮气躁,他发狠地想晚上去挖你的子子孙孙,拿火烤拿火烧!你等着断子绝孙!
他讨厌这些求神拜佛的仪式,而柯老太虔诚地在胸前画着十字,嘴里不停祷告:“感谢主感谢神!感谢主感谢神!”
河里新长了茶叶,绿葱葱,一根一根野草朝天扎着。柯生生拔了一手,随意叼了根含在嘴里。
柯生生的爷爷站在堤坝上,苟延残喘地说,这条河就是我挖的。
村子要旧村改造了,这条河与河边水库都将不复存在。这个老人在展望当年的劳动成果,顺带追忆一去不回的黄金岁月。衰老与疾病折磨得他只剩一口气。人越老性命便越值钱,他的命被价格高昂的药吊着。难受时,他靠着烟酒来疏解疼痛。
土旱烟已经不多见了。柯生生记得,两三年前这个老人还能骑着电动三轮车去买绿色的烟叶,那些宽大的叶子在阳光下晒透了就变成棕黑色的脆片子。他爱用白色的小纸片子卷烟,卷出长长的锥形。在椎体两段分别掐去捻出的多余的白信子,再拢着手凑到火柴上猛吸一口。那个时候这个做建筑工的老人仿佛专注的艺术家,柯生生很爱看他爷爷点烟,看他明明犯着烟瘾还要不紧不慢地完成这套仪式,慢腾腾的实现一串步骤。把纸张施展开再捻成一根。
他是土生土长的庄稼汉。他爱喝二三十斤一大桶的白酒。塑料桶咣当着,他往里面塞进一堆人参枸杞。
烟酒吞没了他,浸泡了他,他是烈酒里泡着的人参。一刻也离不开酒,离开太久了就干瘪难看,一旦泡上酒就焕然新生,泡发了的人参很招人喜爱,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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