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倒进喉咙里了。“我们应该把陈律师请来,他才是功臣。”
“我也想。”沈南秋夹着锅里的素菜,“不过他病又犯了。”
曼天翔忍俊不已:“我倒想看看他犯病的模样,一定很好笑,说说。”
“不说了。说了倒胃口。”
“说嘛。”
“比如把袜子当做避孕套,把大便当做面膜……”
刑警同志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被喷了一身的沈南秋,竟然没有皱一下眉头。
“抱歉,我帮你擦擦……”结果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扑在了男人怀里,他神经粗大,不觉尴尬,只是大大咧咧地笑着,“人老了,酒量差了,你不会笑我吧。”
那人抓住他用纸巾胡乱擦着啤酒泡沫的手臂,轻声说:“不会。”
曼天翔突然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善解人意。
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一个知己。
这是他进行刑侦工作这么多年来,精神如此抖擞,穿戴如此整齐。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那是上天给他安排的位置,谁也不能窥视。
“进来。”王局的声音在他敲门之后响起。
曼天翔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挺直了脊梁,像进行阅兵仪式那样,煞有介事地踱了进去。
“局长居然也会被人摆了一道。”什么话难听挑什么话说,这是两人见面时特有的友谊。
局长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你应该知道鲤鱼跳龙门的典故。龙门不让它跳,它永远都跳不上去。”
“高,实在是高!你不就是想让我翘个大拇指给你看看吗?”男人拿起桌子上的烟盒,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