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放假了……”曼天翔说着就躺沙发上不动了。
沈南秋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便取来指甲刀,放在他手边:“脚趾甲都把袜子戳破了,剪一下。”
男人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瞅了瞅那个毁形象的地方,然后坐起来,拿过指甲刀剪起来了。
“衣服每天一换,”心理师像个管闲事的老妈一样,又把干净衣服拿来了,“注意卫生,不要偷懒。”
“嗯嗯。”刑警一边应着,一边跑去换衣服,突然又跑了回来,逮着对方就问:“我的内裤怎么不见了?”
沈南秋正忙着擦桌子做家务:“洗了。”
曼天翔一下就傻眼了,好半天才讷讷地说:“内裤我自己洗,不劳烦你。”
“我没注意,就把它和脏衣服一起洗了。衣柜里有才买的。去拿一条。”
男人转身,去了放衣柜的卧室,虽然动作飞快,微红的耳朵还是被沈南秋的眼角捕捉到。
他出来,房主就问:“今晚就进行最后一次治疗,有没有问题?”
“嗯嗯嗯。”他输了赌约,也只有认赌服输,何况就算没有这次赌约,也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如此算来,反倒是他占了便宜。
两人若无其事像谈论天气一样说的话语,鬼才知道他们心中到底有没有泛起涟漪。不过曼天翔肯定是没那么平静的。
如果可以,他希望夜晚永远都不要到来。
可偏偏一眨眼,就到了空气里浮动着。
走进卧室,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