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台就断了气。旁边一个男孩哭得死去活来,口口声声叫着是他的妈杀了他的爹。”
“警察介入,却没有发现他杀的证据,少年就像发了狂一般,从此以后,就变得有些不正常。当时医疗相当落后,全院就我读过心理学……”
“于是你就成了他的心理医生?”刑警不削地接口。
“没错,没发病时,他很正常,且极为好学,在我这学了不少东西。可以说,我既是他的医生,也是他的老师。”
“你这故事还挺离奇。”
省长笑了笑:“你听我说下去。”
第29章 何为烈受
面前是一座废弃的营地。
面对营地黑洞洞的入口,沈南秋掏出张手帕,擦了擦鼻涕。
刚才他出来时着凉了,然而萧杀的深秋才刚刚开始。秋风还没吹尽树上的黄叶。
不知,等到尘埃落定时,又会是怎么一副意向不到的景象。
“咱们一把枪不带,行吗?”旁边的杀手不知也感冒了还是心里没谱,浑身颤抖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这种程度的场面,带张嘴就够了。”沈南秋揉了揉红红的鼻子,渺然一笑,好不淡定。
“你牛逼!”黄毛撇着嘴说了句,“反正结账的时候,别给我阴钞就行!”
沈南秋没理,整了整衣襟,就大步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很大的封闭的空间,四处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黄毛吓了一跳,偏头装作抠鼻屎,在他耳边说:“根据目测,这里面起码有二十挺枪,足以把咱们打成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