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匍伏在地的事。然而他也知道,对方要么是试探自己,看他能把姿态放低到什么程度,要么是在还以颜色,记恨着从前以‘治疗’之名被变相强暴的冤屈。
“咱们能不能换个方式?”沈南秋一副有事好好商量的表情。
“不行。”
曼天翔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摇了摇脚趾,表示拒绝。
思考再三,心理师像舍不得孩子的妈,动作缓慢地,终于脱下了那条宝贵的内裤。
在手淫的整个过程中,脑中不由浮现出数个画面:穿得整整齐齐的人,却趴在厕所里吃屎,以及冷酷无情的杀手,一边杀人一边忏悔,感觉十分怪异。
他不知道这能代表什么,只隐约觉得这不仅仅是羞辱,还有点别的意味,一边打着手枪,一边暗自揣测,就这么早泄在了自己的手心。
刑警就像过来人看着电视里的三级片一般,有些索然无味,不过高潮部分可圈可点,倒也来了点感觉,能表演出这么精彩的早泄,证明他还是颇有阳痿的天分的,一个床笫猛将肯与你分享他的早泄心得,毕竟不易。便伸出手,朝他勾了勾手指:“可以了,现在就爬过来舔我,你不是想我舒服吗?那就按我所说的做。”
对于沈南秋这种冷血动物来说,做这种事也难免太考验自尊心了,这和他主动去舔,性质上是千差万别的。不过他已经从楼顶跳下来了,摔在五楼和摔在楼底并没什么区别。
舔就舔吧,再怎么说也好过被人插一辈子。沈南秋不禁偷偷瞟了一眼那口殷红的花穴,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它的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