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荤的香味却吃不到肉。
再次结合到一起的时候,曼天翔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只能靠在他肩上,有孕在身本该慢慢来的,但找不到合适的体位,乘骑式倒还将就,就是进得深,来得猛,有些吃不消,可喊停也不能。
沈南秋想了个办法,就是用手托起他的屁股,但是太重,没插几下,手就抽筋了,一个没托稳,孕夫就吞了满根,登时脸都绿了。便赶忙递给他一个‘我不是故意的’的眼神,可还是招来了对方的恨瞪。只得又去撸那根被冷落的分身,以做补偿,弄得对方不要不要的,受利的还是本人,那抹粘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则变得更恨。
可那眼神越是恨,越是代表着一种温情。
肉连着肉,自然心连着心。就算不是当初那颗心,当初那份情,但仍是有着混乱又浑厚的爱意。
那天他靠在窗边,本以为会再度听见令自己伤心的话语,却听见了那人说要保护他的声音。当然还有那句‘不是全演’。原来始终过不了那个坎,总觉得再老也要谈年轻人谈的那种恋爱,要对方完全没有二心,如今想想,反倒是自己太过了点。
人无完人,情无长情。既然长情,又何求完人。感情的长短和份量并不是靠人的单纯和无知来保留和区分。有句话说,变数才是人类幸福的根源。担惊受怕,又是何苦?能够接受未知,
不悲不怒,能够对爱情的飘忽,泰然处之,才是一个人真正成熟的幸福。
自己已经三十六了,如果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