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了几句,站起来就往外走。沈南秋至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从没来过。
临近待产期,沈南秋更是寸步不离。
这种情景,对于曼天翔来说,无奈大于甜蜜。他真的不需要对方这样守着自己。一个人更自然,更清净。也有点矛盾吧,没有责任和担当的伴侣,他是看不上的,可真遇上了,又觉得头疼。他知道该怎么照顾肚子里的孩子,哪这么容易出事。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个中原因。计划赶不上变化,意外随时都会发生。
才怀上时,胎儿着床不稳,害得他老是打针。每天要吃n种药,似乎重要得不能落下一顿。到了七八个月又频繁做胎检,那可不是一般的折磨人。就算是篮球运动员,再如何热爱这个运动,如果每天肚子上都粘着一个球,怕也是会疯。他真不懂,生茵茵的时候,也没管这么多,生下来不也健健康康的么?有了一次经验,第二回 反倒还畏手畏脚。
虽然平时放好心态,但有时仍会烦恼,每当烦恼的时候他就会去人烟稀少的地方转转。那个公园还不错,吃了午饭,就出门散心了。那家伙自然跟在后面,阴魂不散,时而递给他一颗糖,时而给他披上衣服。倒也还暖心,不好赶他走。
“走了这么多路,我们去河边坐坐。”沈南秋搂住他的腰,很是温柔地说。现在男人的腰已有水桶那么粗,一只手臂都圈不住。
孕夫点了点头,其实他还是想多走走,虽然负担很重,腰酸背也疼,但是他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