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做就做,嗅什么嗅?公狗!”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还是头一次,对他的兴趣达到了顶点,沈南秋不怒反笑,心里很舒服:“果果都半岁了,咱们都还没嘿咻过,你觉得你躺在我面前我会不动心么?我要是没反应,你又会怪我,说我对你厌倦了。何况,你若是不想要,会想出这个法子来勾引我?”
“放屁!谁勾引你!别颠倒是非!”刑警扭着脖子,唾沫横飞地反驳。
“看,看,绳子都被打湿了,别嘴硬了!”
“你……”男人词穷。给咽住似地,瞪得鼓鼓的眼睛都把黑布撑起来了。
“滚!”刑警虽然凶得要死,可是不停地……
沈南秋肯定不愿意。人怎能如此迂腐地表里如一。平时恩爱有加,到了床上,在性面前,就更不能相敬如宾,见他一副无比羞恼、仿佛责怪自己同流合污的样子,他笑了:“我知道你很看重警察的身份。哪怕它只是过去时。可警察又怎么了?警察就不能□□了吗?警察就不能在床上搞点花样吗?难道和伴侣做的时候过于无拘无束就不是警察了吗?听话,我还想要呐。”
被教训了一顿,刑警的脸红扑扑的,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也不好再忸怩下去,只能尽力习惯对方施加给他的欢爱的强度和丰富性。他也算过来人了,孩子都两个了,也了解伴侣的脾性。
“放心,不会疼的。”沈某人拍着他的背,轻声细语地哄着他。
曼天翔下意识地还是有些排斥,不过不等他摇头……
哦豁
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