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都跟要把少年给捅穿一样,既暴力又血腥。
徐刚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只是野蛮地肏干少年的花穴,把刚愈合一些的花穴再次撕裂开来,血液染了床单一大片,少年疼得几欲昏过去,没多久就哭著求饶起来,“爸爸……我不敢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跑了……爸爸……爸爸……”
最后一瓶止痛药在生王一则的孩子时就用过了,因此此刻再疼,也只能生生硬忍,至此,陈默还是不知道任务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导致现在这个结果。
徐刚不顾少年的求饶哭喊,每次快射了就把大肉棒拔出来射在少年的身上胸前甚至是脸上,然后接著肏干,不让少年的花径有得到愈合的机会,也让少年痛得死如活来。
等徐刚把少年翻过身大肉棒插进少年的后穴里时,少年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大肉棒硬生生捅开后穴同样造成了不少的伤害,但徐刚同样依旧是蛮干,也同样没有把精液射进去,都留在了少年的身上。
一连四五天,徐刚都当著王一则的面肏干著少年,玩弄少年的身体,而少年下面的两个洞因为没有愈合的条件,甚至被反复撕裂捅穿不停肏干而受伤严重甚至在不停渗血。
一开始被绑起来的王一则还在不停想办法挣脱,尤其是亲眼看著少年被徐刚任意玩弄身体的时候,更是拼了命一样想冲过去拉开压在少年身上的徐刚,但一个晚上后,第一天后,第二天后,接连几天滴水未进,王一则整个人已经虚脱,只能瘫软在椅子上眼睁睁看著少年被不停地肏干。
终于在第六天,徐刚用一张床单包住少年赤裸的身体,然后对跟著他几个保镖说了五个字:“灌水泥,沉江。”
短短五个字,决定了王一则的命运。
陷入半昏迷的少年闻言身子也不由一颤,嘴巴开阖数次,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在被徐刚抱上车的时候,伸手轻轻扯住徐刚的衣服,无力地说道:“孩子……”
徐刚伸手把少年贴在脸上的头发都一一捋至他耳后,语气很淡,却让人听得浑身发冷,“放心,我会让你亲眼看著这个野种是怎么长大的。”
来时坐火车一路颠簸,回去有专车接送坐飞机二个多小时就到了,在回去的车上,徐刚揉著少年变软的奶子说道:“前两天硬得跟石头一样,今天就开始变软了。”这几天就算少年的乳房被奶水撑得跟石头一样坚硬,徐刚也没为少年吸一口奶水,硬生生就这么忍了两天,少年的乳房就因为回奶变软了。
徐刚带少年去的地方正是一开始苏芳菇带少年到的那幢别墅里,一进去,客厅里一阵欢声笑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