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了,我与他比斗之时,再请夫君你观礼,如何?”
听江卿晚似乎不自觉地将“恢复”二字咬的颇重,冷傲天眉头微皱,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江卿晚一样,不过在注意到白芷落的目光后,又摆出了他惯常的那幅苦瓜脸,惨笑一声道:
“苦也,命也,运也!江仙子,待得我恢复之日,以你的天资,不知又进步了多少。你这不是成心要叫白姑娘看我笑话?”
说至白姑娘三字,冷傲天忽然凝眉疑惑道:
“白姑娘方才不是随那黄书朗去用膳了么?怎么不过片刻就回来了?”
白芷落闻言长叹:
“唉,黄书朗那家伙也是个不靠谱的,等我过去方才知道,原来菜还在地里躺着,水还在井里藏着呢。”
江卿晚柔声作怜悯状道: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那家伙,他方才的的确确只是问夫君何时开饭,却并未告知夫君饭食已经煮好。”
某人说的开心,确实完全无视了方才就是她支白芷落去白跑一趟的罪魁祸首。
也许是对江卿晚的认识经方才她那一番话后又上了一个新高度,冷傲天终于决定引开这个话题。
他微微思索,扬声道:
“若是白姑娘想要些吃食,不如到山下瞧瞧。在下听闻距此地不远处白桦镇上有一家酒楼做的烧鸭极为好吃,不知道姑娘……”
白芷落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烧,烧鸭!!”
听到好吃的,她确实不自觉的学那黄书朗一般,话都说不明白了,自然没有空注意身旁江卿晚那一双因为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