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地丢下我,同野男人永远离开了家。
我爸自此成为了一个酗酒的暴力鬼,一喝醉就抽出皮带打我或揪头发扇巴掌,嘴里叫的却是我母亲的名字,一口一个地骂她贱人或者荡.妇。
我爸没喝醉的话还好,高兴了会给我几分好脸色,脾气上来时,下手比较有分寸。
我的右耳在十二岁那年被他打得失聪,后来他喝酒的次数少了一些,平常对我下手也轻了些。
他对我妈存着爱,也存着恨,因我像极了母亲的眉眼,所以我成为了他施暴的对象。
我的家庭很普通,我妈走后,我爸越来越衰,挣不到几个钱不说,穷得在城里都快租不起房子了,连过年回奶奶家也得斟酌几番。因为他的兄弟姊妹都是刻薄脸,喜欢攀比,喜欢阴阳怪气的数落人,还怕我父亲向他们借钱供我读书,一提起钱大家变脸比翻书还快。
一个失败的男人,也只能通过揍我来换取一点变态的成就感,况且他认为是我拖累了他。
他常贬低我。李苜蓿!知道你为什么叫苜蓿吗?苜蓿就是路边的一种野草!跟你一模一样,又下贱又野生。
因为他那些惹人伤心的话,我一度认为自己不是他亲生的,甚至悄悄去验了dna,但化验单上的显示是我们是父女关系。
我曾经希望不是,因为那样我就有足够的理由离家出走了,我早就受够了暴力的单亲家庭,受够了他的污言秽语,受够了他的酒后发疯。
我不会做学校布置的作业,他教我的时候,边狠狠地打,边暴躁地教。学校的老师也有打差生的习惯,这导致我讨厌学习,也成为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叛逆差生。
我念书念到高二,已是少女初长成,但我爸的暴力也没有间断过,虽然减少了次数,但始终没有断。
所以我蓄谋已久的离家出走,在遇到大眼仔之后终于实践了。
大眼仔从很远的地方来学校周围办事,我放学的路上和他不小心相撞,他自此开始对我纠缠不休,这时候的他没有露出任何渣男的马脚。
我每天放学之后,他就开一辆破车来接我,我后来才晓得这车是他兄弟的。
大眼仔的真名比较文气,叫陈秋白,他的皮肤偏白,一双大眼比女孩子漂亮,长相小帅,体格精瘦。
只要来见我,他会打扮的成熟干净。
他哄骗女孩子的手段层出不穷,隔三差五设计一个浪漫惊喜,相处之间他会刻意做出许多贴心的小细节,说话温言细语,会倾听我的心事,会开导我的心结,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噌噌往上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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