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恒最喜欢的歌手就是阿桑。
十二岁之后,我就不太听歌了,现在细听着房间里循环的音乐,阿桑的歌的确很耐听。
我找话题说:“如果爱你只有这一次,名字好土。”
阿恒定了一会儿,他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好似在低落着什么,他用力摁灭烟头,嗓音低哑,“的确土,不过好的灵魂之作,不会被名字淹没。阿桑的声音清澈,真诚,像她这么真诚的歌手不多了,现在很多歌手被名利迷眼,已没了最初的味道。”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破洞牛仔裤,自嘲道:“你看,我也土。”
我实话实说,“这是新流行的款,很潮啊,比起我送给向岛的运动服,你的裤子帅气多了。”
他摇摇头,又不言语了。
他常常这样,有上句,没下句。
我继续聊天,“你觉得土,那你干嘛还要穿?”
他回答,随便买的。
我再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
“白衬衫...带一点黑。”阿恒把烟头摁灭在地上,动作颇重,他打了一个懒懒的哈欠。
这是什么奇怪的搭配?奶牛吗??我偷笑,没有出声。
在客房休息了一夜,睡到日上三竿,临别前阿恒递给我一个棕色的精美盒子,这是他给我的新年礼物,算是回赠。
我憋不住好奇,在机车后面小心地打开盒子偷看,“哇!好漂亮的饼干!我都舍不得吃了!”
前面的向岛身体一抖,骂道:“麻痹,吓我一跳,第一次看见你大呼小叫,这有什么,不就是手工饼干嘛,我老大一大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