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阿恒搁下水杯,麻利地抽出纸巾帮我擦下巴和锁骨。
我用力握住阿恒的手,天真地问:“你不打打杀杀不行吗?”
他无情地掰开我的手指,背过去将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将手插.进了裤子里,语气十分敷衍,“没文凭,不打打杀杀,怎么挣大钱?做这个钱来的很快。”
他眼里的小学生,在向他说教,“赚钱的路有很多,不一定要...。”
阿恒即刻打断了我的话,用冷冰冰的语气撇清我们的界限,“我选择走什么样的路与你无关。”
我咬住下唇,借了老天的胆子,大声告诉他,“你走这条路只能成为下等人!”
但由我来说这话,显得分外可笑。
喝水润过嗓子以后,我的声音既清楚又洪亮。
阿恒缓缓挪动的脚步僵住了,他突然回眸,眼里布满了浓重的血丝,他大步上前使劲掐住我的下颚,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掐裂。
他嘲笑着,言语讽刺道:那你呢?你离家出走,在夜总会上班,就很棒了?”
我苍白的解释,“我跟你不一样!如果我有一个好的家庭,一个好的父亲,没有认识大眼仔,我起码会去一个清清白白的地方工作!”
如果也没有你。
最后一句话我放了在心里。
阿恒的大手陡然一松,我下颚的痛消失了,他的手重新揣回了裤子里,一尺八有余的他,彻彻底底地俯视着我,“不一样?哪来那么多的不一样,不要以为最惨的就是你!我...。”
他欲言又止,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