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坐在床上看书,然后出钱让我叫.床,又让我洗了一下澡,就只是这样。”
我嘲笑,“是吗?他花钱让你叫.床?你们在屋里那么长时间就光玩叫.床和洗澡?那他小腹上的抓痕又怎么回事?”
慧姐捂了捂额头,她撩开顺滑的斜刘海,红唇微张,“说出来你肯定不信,那是他自己抓的。”
“你说对了,我不信。”
我快步走出厕所,慧姐越过我时耸了耸肩,她理直气壮道:“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解释好了,不知道你跟恒哥在玩什么。”
我张着嘴呼气,“最后一句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吧?”
慧姐慢慢顿住了脚步,那双鱼嘴高跟鞋转过来对准了我,她摇着头,懒洋洋道:“不,其实最莫名其妙的应该是恒哥,我的解释到位了,你呢,就不要钻牛角尖生我的气了。”
同慧姐分道扬镳之后,我脑子里又开始混乱了。
我不太信慧姐的说辞,也许是阿恒又给她钱,让她刻意来跟我解释呢?
我的心烦意乱持续了很久,再次到休息日,我还是选择去吧台喝酒,这次我喝的酒度数不高,甜滋滋的,喝着很怡情。
上次我被杨先生带走,多亏了调酒师安东尼,是他在我走后通知了阿恒,为了感谢他,我塞了点小费过去。
我同安东尼聊了聊感情问题,请他帮我分析慧姐是不是在说谎。
安东尼分析的有模有样,他列出了几种可能,第一,慧姐拿钱办事,所以撒谎;第二,慧姐担心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撒谎;第三,慧姐和阿恒的确没有什么,所以解释。
我噙着一杯颜色鲜艳的果酒,手指无意识地卷起头发,我思虑了几分钟,撇撇嘴道:“你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我也列的出来这些可能。”
安东尼立时搁下酒瓶,他将手肘撑在吧台旁,啧啧两声,语气肯定道:“我觉得,慧姐没撒谎。”
我的眼睛顿时亮了,“此话怎讲?”
安东尼曰:直觉。
我送了好几个白眼给他,他笑了一阵继续花式调酒。
我趴在吧台上,心情烦闷。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居然是那晚想捡尸的杨先生,我们双方的表情都有一点惊讶。
杨先生理着西服轻轻靠在吧台边,他露出标志性的微笑,低叹道:“安琪拉宝贝,又遇见你了,缘分啊缘分,对了,你那晚...没事吧?”
我给了他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有事的话,我还能在这儿喝酒吗?”
杨先生在耳旁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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