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我实实捶了一下向岛的肩膀,他装模作样地叫痛,“啊!这么凶干嘛啦!知不知道很痛欸,我载就是了,你别跟老大说是我载的就行。”
我马上转变了态度,帮向岛捏捏肩膀,他叹惜道:“最近和生姜吃香喝辣,饮食不规律,多食多餐,肚子有点不舒服,要是有人帮我揉一下就好了。”
看在他半夜当我司机的份上,我伸出一只手帮他揉了揉,并沉吟道:“那个,姜春最近怎么不太理我?好像有些疏远我,奇奇怪怪的,忽冷忽热,哎...生姜心,海底针。”
“噗嗤...生姜心?你倒是会顺着外号说话,我怎么知道她疏远你,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语毕,向岛再次叹息,“一只手感觉不到力度,要是有人用两只手帮我揉肚子那就好了。”
我一头黑线,勉强用两只手帮他揉肚子,他微热的手掌合上了我的手背,关心道:“你冷不冷?冷的话把手放进我衣包里。”
我才反应过来,在替他揉肚子的同时,我已经环上了他的腰。忘了他头上有保护罩,我赏了他的头盔一个爆栗,痛得我直甩手,我骂道:“你又耍我!你的流氓还是留给苏珊用吧!”
向岛装疯卖傻,扮无辜,“你在说什么?什么流氓?我肚子是真的痛啊。”
懒得跟他争辩,我将双臂横抱,把手塞进自己夹肢窝底下取暖。
二十几分钟后到达目的地,向岛没想上楼去坐坐,他掌握着机车掉头,提醒道:“你上去注意点,楼道里的灯还是坏的。”
“嗯,谢了。”